山寺寺寺寺

银河漫游。

【灿勋】神明(上)

大概是神教信徒勋×地狱魔神灿。

很奇怪的设定来源于让人很困的历史课(捂脸。)

垃圾写文,希望多多指教。



        寒冬第一抹惨淡日光悄然穿透了教堂厚重的玻璃。

        裹着一袭白衣自诩圣洁的唱诗班吟诵着晦涩难懂的音符而伫立于高阁之上,睥睨着大厅里拥挤又吵嚷的人群。立于正中央的神像仍旧端庄,在日光下镀了层朦胧的光晕。窗外的白鸽振翅逃离,古木枯瘦的枝干横在外面。

        吴世勋沉默着静立在神像下雕琢精致的台阶上,指尖发凉地抚上眼前讲经台摆放平稳的圣经封面,脸上看不出表情。鎏金字体凹凸不平的触感仿佛顺着指尖烫进了他的心理,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指关节都近乎泛了白。吴世勋环顾四周,视线里乱作一团的信徒无从定格,为首的指尖几乎快要戳在他的脑门上。

         他们判他有罪,只因他一时悲悯,救下了那顶着神职称谓的人员手中将要被凌辱的少女牺牲品。他认为自己无罪之有,但不容置疑的神祗终究高于常人的怜悯之心,这是人尽皆知的道理。

         他的神明判他有罪,他百口莫辩。

         也许他会被判下地狱,与该死的魔为伍,灵魂终生不得救赎。吴世勋轻缓地阖了眼,自顾自地想着。他懒于顾及台阶下不绝于耳的,刺的人耳膜生疼的指责。脚踝上扣着的锁链骤然收紧,负责掌管惩戒的教士似乎并不满意他冷漠的表达。不容抗拒的惯性力扯着吴世勋一个趔趄跪在地上,膝盖处的皮肉硌在台阶棱角上,钝痛刺破了他伪装尚好的平静神情。漂亮的五官闪过一瞬间的狰狞,原本搁在讲经台的手无力支撑,滑落的片刻也带歪了摆放齐整的圣经。高度差异迫使吴世勋的视线已经只能堪堪放在眼前教士的腰带处,他看清那人的手因为这一举动攥拳攥得更紧,三步并作两步朝他冲了过来。

        吴世勋再次闭上了眼。他不能抵抗神的旨意,就不能反抗替神发声之人的惩戒行为。骨子里的虔诚桎梏着他准备好承受打击,妄图从中索取赎清灵魂中原罪的机会。

        可事情的发展态势与他设想的并不相同。吴世勋有些愕然地睁眼,他看着三两漆黑的羽毛轻飘飘落地,而方才还咄咄逼人的教士也已僵硬着倒地。洁白的圣衣上没有落下一丝血迹,扭曲的姿势却已经说明了最后的结局。

         他最终好像也没有回到神明那里去。吴世勋这么想着,掌心撑着酸麻不堪的膝盖试图站立,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周围原本明亮的环境逐渐转为黑暗,他看不清掉落的黑色羽毛的主人。

         “你们的神不会收容这条贱命。”

          大厅里猛然安静下来,吴世勋听见低沉又有些沙哑的嗓音宣判式的回响在风里,他抬头,却也看不清来者真容。

         黑色的羽翼铺天盖地,卷住了吴世勋所在的整个讲经台。

         朴灿烈背靠着巨大的羽翼倚在讲经台上,模样好不懒散。右手拇指指腹漫不经心去抹左手掌心残留的迸溅血屑,擦拭不干净的痕迹让他不由得眉心一瞬间地蹙紧,又将手搁在讲经台面上狠狠蹭了几下才得以缓解。朴灿烈慢悠悠抬眼,见偌大的教堂中人群仅几分钟就做鸟兽散,不由得更嘲讽地笑出了声。

          吴世勋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想办法从密不透风的羽毛中窥了个小的缝隙,从中看清了眼前人的高大身形。朴灿烈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他的战战兢兢达到了顶峰,身躯僵硬同前刻有过之而无不及。吴世勋踟蹰着伸手拽住朴灿烈过长的衣袍末端,意图借此机会站立起来。

         朴灿烈却快他一步。

         发凉的手指准确无误捕捉到吴世勋脖颈处脆弱的动脉,又向后偏移了三分,朴灿烈就这么像拎物什一样毫不费力地将吴世勋从地上提了起来。吴世勋来不及反应稳固身形,抬眼就撞上了那双红的艳丽的眸,暗潮汹涌。

          “吴世勋。”

          “这就是你宁可诟病我也要追随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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